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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闲话

发表时间:2024-06-13 10:29

六一前夕,高中同学一个电话,中午“嵩山不一般”接待朋友和客户,不用说这就是陪客喝酒。

提起喝酒,话就多了。想起当年悄悄拿走父亲喝剩下也是不舍得一次喝完的半瓶“伏牛白”“凤凰台”铁盖光瓶老“杜康”,和朋友小聚一酌。从一包葵花籽,到几毛钱的小饼干,逐渐发展至逢年过节五、六个人聚一起,油炸花生米,炒酸辣白菜、烧腐竹、凉拌耳丝和黄瓜。那时候刚刚结婚纯是发小挚友,轮流坐庄,今天冯家,明天陈家,后天薛家,出了南院到北院,更有甚者还应邀到外村去聚会小酌,其情其景,恍若昨日,悠哉乐哉,感慨万千。

当初在农村喝酒,交通不便和经济条件差的诸多原因制约,总是喝低度的浓香型白酒。很少有人喝其它香型的高度白酒,喝什么酱香型的白酒、啤酒和葡萄酒的更是少之又少。

那时候,农村一般人家办婚事三两瓶酒就搞定了。因为很少有人会喝酒,喝了也是一两杯,不像现在没有个十件八件几十件那绝对是下不了场的。当然,这也足以说明人们的物质生活丰富了,水平提高了。

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一个小小的登封县级市大众消费白酒,且不说啤酒,仅仅白酒屈指算来也有不少品牌。从汝阳“杜康”、伊川“杜康”、光瓶“仰韶”“少康”到“商粮”“沱”牌大曲,以及“枝江大曲”“扳倒井”“秦池老窖”“秦池古酒”“孔府家”“孔府宴”“白云边”“古井贡”,直至如今的种类繁多酱香型的茅台系列和云、贵、川酱香型系列白酒,还有浓酱兼香型的“川稻老窖”,三十多年,一路走来,一年喝倒一个牌子,早已不足为奇。

无论是从改革开放、经济发展的角度讲,或者是从人们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程度方面说,加之人们彼此间的思想进步、频繁礼仪、信息沟通、文化传递、交通便利、接待往来等各个方面,使现实生活、工作和商业的需求,让喝酒的消费者日渐增多,比比皆是。

对于酒这东西,会喝者喝,不会者学喝;有事喝,无事也喝;大事大喝,小事小喝,几乎都喝,很少不喝;喝酒正常,不喝稀罕。一阵喝酒潮,风起云也涌,白酒、啤酒、米酒和黄酒,瓷罐瓶坛易拉罐;真是新疆、山西和内蒙,东北加上云贵川;推陈出新不间断,百花齐放耀嵩山。

一个牌子进入我们天地之中,一旦让热情的登封人认识了这个酒的牌子,那就说明这款酒很快就要“火了”,随之带来的就是大家还会慢慢地把这“火”烧起来之后渐渐浇灭,另换其它而“春风吹又生”。

中原地区的河南郑州,是当之无愧为的白酒产销大省,前多年走到大街上,做广告的大多是自己的地域酒产品宣传。曾经“东西南北中,好酒在张弓”;“东奔北西走,喝宋河好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之类的,都属于河南酒,而真正的“郑州大曲”,随着城市改造和酒厂的消失,早就被人们遗忘了。如今让人尴尬的是云贵川系列白酒,尤其是巍巍中岳,父亲山下,文物之乡,功夫之都,大禹文化之乡,堂堂的天地之中,竟然几乎找不到登封的“嵩山古纶” “少林古纶”“酒源古纶,恒温石窖”的宣传。 

有句俗话讲得好:“本地不识本地货”。何况当今,信息快捷,交通发达,一切透明,“崇洋媚外”,时代变了,一切都变了……本地的白酒,尽管纯粮酿造,温柔绵润,味道纯正,质量怎么好很多人也不买账,都信奉的是“外来和尚会念经”,大多人已经时尚跟风,喜欢上了“茅台”系列的酱香型。

依我所见,喝酒的人真正懂酒的并不多,包括笔者在内对于选择白酒,许多都是受电视报纸各类媒体广告影响的因素比较多,买酒也是任凭自己喜好或者听从别人介绍,比较知名的白酒品牌容易得到消费者青睐和认可。

说起喝酒,“饭局喝酒是媒介,交流探讨是内核。”人生眨眼几十年过去了,当下喝酒人很少再“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了,而是在“无酒不成席”的各类礼仪社交场合,渐渐的以酱香型“茅台”系列和贵州“习酒”系列为中心了。当然“茅、五、剑”也算公关不掉“价”,零打碎敲的其它牌子也都不是本地的酒产品,偶尔有人称赞纯粮酿造的本地“酒源古纶,恒温石窖”“嵩山古纶”“少林古纶”,但都寥若晨星,没有形成巨风掀起的波涛汹涌。

盛唐时期,朝局稳定,人民安居乐业,饮酒之风兴盛,且民间更胜于宫廷。历史有载,李白在古纶国的紫云山上吟诗《将进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所饮其白酒者,即为古纶国白酒之源也。

河南的每一款老酒,都有着悠久的历史,酿造工艺也传承了古代的酿造工艺,原料采用的是优质的高粱和小麦,用泥窖发酵,酒香十里是对它最好的描述。酒液中不含一点杂质,层次感丰富,品质非常好。

然而,山东酒和云贵川酒潮水般涌入中原大地,河南人喝上一段时间就会对这个牌子渐渐远离,去选择另外一个牌子,继续寻找自己喜欢、适应口感、物美价廉的琼浆玉液。

如何发现本地人对喝什么白酒的爱好,最简单的辨别方法首先就是你认真观察一下参加儿女婚嫁大摆宴席时的用酒,品牌、度数、价位;其次是你再到一个超市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看看摆放白酒最多的是哪个品牌,备货最多的应该就是当地畅销的白酒。

为什么要这样讲?儿女婚嫁人生大事,作为父母在宴请宾朋方面都是特别的用心,尤其是在选择用酒上,不管是日常喝不喝酒,都要多方征求意见,集思广益,还要提前宴请执事总管,品酒尝菜,听取建议。商家也会紧随广大消费者的需求,进货供货而满足消费者的需要。

我曾在前边说过,真正懂酒的人不多,一般都以跟风者较多。前些日子遇到一个酒友侃侃而谈,说什么无论什么酒只要喝上一杯,很快就能品出酒的高、低度数,包括浓、酱、清香型、存放年代,神了!莫非他有特异功能,我还一直耿耿于怀,只等有朝一日试试他的武艺造化,咱真的是不中。

当我们亲友团聚、觥筹交错时,不知道是否有多少人想到了数千年前的造酒第一人——杜康。因为我国是世界上酿酒最早的国家,关于造酒、酿酒,历史上流传着许许多多的神奇传说。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曹操曾在乐府诗《短歌行》中如此感慨。

杜康何许人也?有说他出生在陕西白水县,有说他出生在河南的伊川县和汝阳县,多年前曾因拼争杜康出生地两地还打了好多年的官司,竟把中国的杜康酒市场弄的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白水县说杜康的墓在白水,汝阳、伊川说杜康当年酿酒的遗址尚在……我说杜康最早酿酒在古纶国的紫云山上,争来吵去,净成口水,谁能定论?何如做好产品以满足市场和广大消费者的需求,只落个消费者模棱两可绕道而走另选他家。

说起恒温石窖、酒源古纶,就少不了要提到杜康,人们早已认为杜康就是最早的酿酒者。因为史料记载,特别是在古代的酿酒行业中,都尊奉杜康为祖师。有些地方还斥资兴建了“杜康祠”,祭典“杜康神”,并把“杜康”作为酒的代称。

2024年3月6日,作家郭法章在“顶端新闻”《【令典酒话】酒祖杜康》一文中,讲到了不仅杜康的出生地有许多不同的传说,而且杜康酿酒也有不少趣闻。

传说杜康原是富家子弟,因幼年遭劫,才引出一段趣味佳话。杜康7岁在后花园玩耍时忽见家中火光冲天,危急之时,叔叔赶来背起杜康逃出火海。其他家人自此全亡,家道中落,只好外出逃难。

杜康和叔父二人直奔东南,来到河南登封时为古纶国的地方。当他们路过紫云山下颍阳一片的桑树林时,只见草绿水清,凉爽怡人,霎时身上一点汗水也没有了。叔侄二人于是在此风水宝地住下,他们渴饮甘泉水,饿食林中果,馋捕河中鱼,乐打树上鸟,自由自在地过着自食其力的农家田园生活。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知杜康和叔父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当地有一恶少名胡大耍无赖,强逼杜康叔侄与他为奴,从此叔父为他家干活,杜康给他家放羊。

杜康每天放羊到紫云山坡上,总是将干粮放在一棵老桑树的树洞里。每当独自静坐时总想自己的身世和不幸,日久郁结,身子一天天消瘦下来。有一天,杜康正在发闷,忽然天上响起几声闷雷,接着便是一阵倾盆大雨。杜康病弱的身子被这暴雨疯狂淋打,一病不起。

有一天,久病的杜康像往常一样带着盛放干粮的竹筒,赶着羊群来到那片桑树林里,他走进紫云山林子便立刻闻到扑鼻的芳香,顿感神清气爽,浑身添力,精神倍增。

兴奋不已的杜康急急忙忙寻找着香味的来源,很快找到了桑树洞。原来这正是他存放秫米团子的地方,散发着香气的汁液正从桑树洞里流出。喜出望外的杜康情不自禁贪婪地吮吸起来,不大一会儿,他顿感身子轻松,精神爽快,百病瞬间全无。有些纳闷的杜康,此时此刻直呆呆地看着桑树洞发楞,他清楚地发现从桑树洞流出的清香汁液隐隐约约显现两行字迹:“宦海无望兮莫强求,造福民间兮乐千家。”

秫米发酵成麯,兑水产生香汁,喝了可以治病,这正是苍天赐给杜康的造福本领。杜康想到此他捧着竹筒赶着羊群连忙回村,请乡亲们轮流品尝。大家第一次喝到这么神奇的汁液,个个赞不绝口。

杜康喝“神水”治病的事很快在十里八乡传开了,同时也传到无赖胡大的耳朵里,他急忙来找杜康讨要“神水”,杜康就抱了一竹筒汁液送给胡大。胡大一尝好喝,一气就喝光了,又逼着杜康再取。杜康言:“这神水得来不易,你要常喝,就把这片桑树林给俺吧!”胡大一想这一片荒坡树林,本来就不是我的,给他算了,便果断地说:“好!我们一言为定,就把山林给你!”

杜康有了古纶国紫云山这片山林,如鱼得水,从此开始了他的造酒业。但是杜康在研制酿酒工艺时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曾冥思苦想数日而不能破解。一天晚上,满心惦记着造酒的杜康睡觉时做了一个梦,一位鹤发童颜的老翁来到他面前说:“以水为源,以粮为料,第九天的酉时找三个人,每人取一滴血加入其中即成。”说完老翁就不见了。

杜康醒来后就按照老翁说的方法,选甘甜泉水和优质谷物开始了制作。第九天的酉时,即晚上5至7时,他拎着酒桶到路边找人取血。

  首先碰到了一位书生,文质彬彬,谦虚有礼。杜康上前说明来意,书生欣然允诺,刺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桶里。书生走后,又来了一位膀大腰圆的武士。杜康提出要求,武士二话不说,捋臂挽袖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桶里。将军走后,第三人迟迟不见踪影,眼看酉时将过,天色将晚,杜康越发着急。此时村庄里一个傻头呆脑的疯子走了过来,杜康不想用他的血,但时间紧迫,别无选择,他跟疯子说想取他一滴血,疯子一听拔腿就跑,杜康追上去把他按到地上,扎破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桶里。

三滴血滴入桶中,杜康终于制作成他梦寐以求的饮品,到这时他才想起来,还没给这种饮品取名呢,他回想起制作过程:饮品里有三个人的血,又是酉时滴的,三个“点”加上“酉”,可以写作“酒”,因为是在第九天做成的,就取同音,称之为“酒”(九)。

因酒中分别滴入书生、武将和疯子的血,所以也造成了喝酒人酒后最突出三人的副作用:刚开始彬彬有礼,你推我让;再后来血脉喷张,豪情万丈;到最后疯言疯语,举止失态……

如今,其实喝酒的人还蛮多的。有的人是因为工作应酬,实在没有办法,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同情,为了生活,迫于无奈。但是有的人就纯属是为了娱乐,消耗自己的青春时光。每天无所事事,只知道抽烟喝酒,这样的人我是感觉有点鄙夷的。

总而言之,喝酒它仅只是生活中的一个部分,绝不能把它当成全部或唯一,把握好度最为重要。喝酒能够体现一个人的品德,因为从一个人喝酒的风格、酒场上的表现,可以了解他的为人处世,他的品德修养。比如:喝酒不强求,喝酒不乱倒酒,喝酒先敬客人,体现一个人的宽容、诚实、谦恭。但愿酒是粮食精,谁喝谁年轻。喝酒人青春常在,不饮者与鹤同龄。

(文/冯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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